第十三章：沈梁的最后纠缠

几天后，程美馨收到一封包裹，里面是她高中时的日记，记录着她和沈梁的点点滴滴。程美馨坐在沙发上，拆开后是一本破旧的日记，封面上泛黄的纸页记录着她高中时的青涩岁月。
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日记的边缘，眼神复杂，像是被拉回了那个纯真而遥远的过去。
日记里每一页都写满了她与沈梁的点滴——一起在操场上散步的午后，他送她回家的雨夜，还有那些写满少女心事的涂鸦。
附在日记里的纸条上，沈梁的字迹依旧熟悉而工整：“美馨，我知道你变了，但我想最后见你一面。”
这句话像一把刀，刺得她心头一紧，熟悉的笔迹勾起了她久违的回忆，却也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陌生。
程美馨的目光从日记移到赵毅身上，他斜靠在床头，嘴里叼着一支烟，烟雾在灯光下缓缓散开，勾勒出他冷峻的轮廓。
赵毅的眼神扫过她，带着一丝戏谑和不屑：“操，那小子还不死心？去见他，老子要让他知道你现在有他妈有多贱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掌控，像是对她的绝对占有权下达了新的命令。
程美馨的心猛地一颤，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，但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的命令，湿润的反应在私处悄然蔓延，像是对她臣服的无声证明。
她使劲咬住下唇，试图用疼痛压下内心的挣扎。
沈梁是她高中时的初恋，那个温柔的少年曾是她世界里最明亮的光。
他会在她生病时送来热水袋，会在考试前帮她整理笔记，甚至会在她被老师批评时偷偷递来纸条安慰她。
可现在，她却坐在赵毅的公寓里，脖子上系着他的项圈，阴阜上刺着“赵毅馨奴”的纹身，身体上布满他的痕迹。
“好……我去见他。”程美馨低声说，声音颤抖，却带着一种虔诚的顺从。
她的眼神迷离，带着一种病态的臣服，仿佛赵毅的每一句话都是她存在的意义。
她知道，去见沈梁不是为了缅怀过去，而是为了向他展示她如今的堕落。
赵毅冷笑，吐出一口烟圈，起身走近她，伸手捏住她的下巴，迫使她抬起头直视他：“骚货，穿那件最暴露的裙子，把项圈戴上，让那小子看看你现在有多骚。”
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残忍的兴味，像是期待着一场好戏。
程美馨的内心一痛，但她依然低声应道：“是，主人。”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，却透着无法抗拒的服从。她起身，从衣柜里拿出一件低胸的黑色紧身裙，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根，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，像是为赵毅量身定制的展示品。
她将黑色皮质项圈系在脖子上，银色吊坠在灯光下闪着冷光，刻着“赵毅”二字，像是一枚隐秘的烙印，宣告着她对他的彻底归属。
程美馨站在镜子前，凝视着自己的倒影。镜中的女孩眼神迷离，带着一种病态的虔诚，脖子上的项圈和短裙下的纹身像是耻辱的烙印，让她几乎认不出自己。
手指轻轻抚过项圈，脑海里浮现出赵毅冷酷的眼神、粗暴的触碰，还有那些鞭痕在她皮肤上留下的刺痛。
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，羞耻感让她脸颊发烫，但心底却生出一股强烈的渴望——渴望他的命令、他的惩罚、他的占有。
她的思绪被赵毅的声音打断。他走近她，扔掉烟头，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，像是审视一件完美的艺术品：“操，穿这身真他妈骚。去吧，骚货，让那小子死心。”
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程美馨的身体一颤，羞耻感与快感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。
她低声应道：“是，主人。”她的声音颤抖，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顺从。她知道，这场见面不仅是对沈梁的决绝，也是对赵毅的终极臣服——她要用自己的堕落，向沈梁证明她已经彻底属于赵毅。
程美馨来到约定的咖啡馆，沈梁已经坐在窗边的角落里。
他的身影依旧熟悉，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，眼神温柔却带着一丝疲惫。
看到她走进来，他的目光亮了一下，但随即被她脖子上的项圈和暴露的装扮震住，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楚和不解。
程美馨的心猛地一紧，愧疚感如潮水般涌来，但她强压下内心的挣扎，挤出一丝僵硬的笑意：“沈梁，好久不见。”
沈梁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片刻，声音低沉：“美馨，你……你怎么变成这样了？”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颤抖，像是无法接受眼前的她。
程美馨低着头，手指攥紧包包的带子，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。
她的脑海里浮现出赵毅的命令，他的冷笑和那句“让他知道你现在有多贱”，像是无形的枷锁，让她无法退缩。
“沈梁，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。”她低声说，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决绝。
她解开外套，露出低胸短裙和脖子上的项圈，银色吊坠在灯光下闪着冷光。咖啡馆的灯光昏暗，但她能感觉到周围几桌客人的目光，带着好奇和嘲弄，刺得她脸颊发烫。
她强迫自己直视沈梁，语气坚定：“我现在属于赵毅，他是我的主人。”
沈梁的脸色瞬间苍白，像是被她的坦白击中。他猛地站起身，声音颤抖：“美馨，你疯了吗？你以前不是这样的！你……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自己？”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愤怒，像是想把她从这个深渊里拉回来。
程美馨的内心一痛，沈梁的温柔像是唤醒了她心底最后的一丝纯真，但赵毅的影子却像一座大山，压得她无法喘息。
她咬住唇，强压下泪水，声音冷硬：“沈梁，你别管我了。我的选择跟你没关系。”她的话像一把刀，狠狠刺向沈梁，也刺向她自己。
程美馨知道，这份决绝不仅是对沈梁的，也是对过去那个纯真自我的彻底告别。
她的内心在尖叫：自己不该这样，她不该伤害沈梁。可赵毅的命令、他的掌控，已经成为她无法抗拒的信仰。她必须让他满意，哪怕代价是毁掉她与沈梁的过去。
沈梁愣在原地，眼神里的光渐渐黯淡。他低声说：“美馨，我只是想……最后见你一面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，像是终于认清了她的改变。
程美馨的内心一颤，但她没有回头，只是低声说：“再见，沈梁。”她转身离开，步伐坚定却带着一丝颤抖，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
回到公寓，程美馨站在赵毅面前，低着头，手指攥紧衣角，像是等待审判的囚徒。
赵毅斜靠在沙发上，目光在她身上游走，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：“操，干得不错，馨奴。那小子什么反应？”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味，像是期待她的汇报。
程美馨低声说：“他……他很震惊，很痛苦。”她的声音颤抖，却透着一种虔诚的顺从。
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——对沈梁的愧疚像刀子般割裂着她的心，但对赵毅的依恋却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。她跪下，靠近赵毅，头靠在他的膝盖上，低声呢喃：“主人，我已经跟他说了，我是你的……我只属于你。”
赵毅笑了，伸手拍了拍她的脸，语气里带着一丝满意：“真他妈听话。”
他抓起她的头发，迫使她抬起头，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：“奖励你今晚好好伺候我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掌控，像是对她的绝对占有权下达了新的命令。
程美馨的身体一颤，羞耻感与快感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。她低声应道：“是，主人。”
她的声音颤抖，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顺从。
她知道，这场与沈梁的见面，只是她对赵毅臣服的又一次证明。
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早已属于他，他的每一个命令，都是她存在的意义。
赵毅起身，将她拉到床上，解开她的短裙，露出她赤裸的身体。
她的脖子上依旧系着项圈，阴阜上的纹身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泽。他拿起一条黑色皮绳，缓缓缠绕在她的手腕上，绳结深深勒进她的皮肤，泛着鲜红的痕迹。
程美馨的呼吸急促，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，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羞耻与快感的交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