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：狂欢与心潮

不知过了多久赵毅和程美馨再次躺在床上，汗水浸湿了深蓝色的床单，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。
他们的喘息声渐渐平息，房间里只剩墙上挂钟的滴答声。
赵毅侧身，伸手将程美馨揽进怀里，她软软地靠在他胸膛上，头发散乱地贴在脸颊，像是刚从一场风暴中走出来。
她的皮肤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，胸口微微起伏，像是余韵未散。
“学长……”程美馨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，带着点慵懒，却又夹杂着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她没抬头，只是用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，像是在掩饰内心的波澜。
“怎么了？”赵毅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，嗓音沙哑，带着点餍足的笑意，“累了？还是我太猛了？”
程美馨轻哼一声，像是被他的话逗乐了，但眼神却闪过一丝犹豫。
她咬了咬下唇，像是想说什么，却又咽了回去。
赵毅察觉到她的异样，手指轻轻托起她的下巴，逼她对上自己的目光。
“说吧，藏着什么心事？”他问，语气里带着点温柔，却又不容她逃避。
程美馨眼神闪躲，沉默了几秒，终于低声开口：“我，我只是觉得，有点对不起一个人。”
赵毅挑了挑眉，像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。
他没急着追问，只是静静地看着她，等她继续。
程美馨深吸一口气，像是下定了决心，缓缓说道：“我有个青梅竹马，叫沈梁。从初一到高一，他喜欢了我四年，高二那年他跟我表白，我，我答应了。”
赵毅的手指一顿，眼神微微一沉，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平静：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…”程美馨的声音低下去，带着点自责，“我们后来因为高考分开了，他去了外地读大学。我以为我们以后不会再联系了，可刚才，我突然想到他。”她顿了顿，声音更轻了，“我的第一次，本来该是给他的，可我却给了你。”
他没说话，只是看着她。
赵毅感觉自己更兴奋了，这种抢掠的占有欲刺激着他的神经。
程美馨咬着唇，像是怕他生气，急忙补充：“学长，我不是后悔……刚才我真的很舒服，就是……就是有点乱。”
赵毅沉默了一会儿，突然笑了，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：“傻丫头，过去的事就过去了。你现在在我床上，纠结那些干嘛？”他故意压低声音，凑到她耳边，“再说，你刚才叫得那么浪，沈梁可没这本事让你这么爽，对吧？”
程美馨脸一红，轻轻捶了他一下：“你！能不能正经点！”但她的语气里却带着点娇嗔，像是被他逗得放下了心结。
赵毅翻身压住她，双手撑在她两侧，眼神里又燃起了火：“正经？你说的也对，得继续干点正经事了。”
赵毅嘴里的“干”字加重音节，目的就是强调出来刺激程美馨。
程美馨还没来得及抗议，他的唇已经狠狠压了下来，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。
赵毅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意掠夺，像是饿狼吞噬着猎物，带着一股霸道的占有欲。
程美馨被吻得晕乎乎的，双手本能地推他，却像是挠痒痒，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反应。
“学长……你干嘛……”她喘着气，断断续续地抗议，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动作。
赵毅的手滑到她大腿内侧，粗糙的指腹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摩挲，惹得她一阵轻颤。
“干嘛？”他低笑，声音里带着坏，“干你。”
他一把扯下她仅剩的内裤，动作粗野得让她惊呼一声。
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下，白得晃眼，曲线勾魂夺魄。
赵毅的眼神在昏黄的台灯灯光映照下显得明灭不定，显然已被点燃了原始的欲望。
他低头咬住程美馨胸前的蓓蕾，舌头灵活地舔弄，牙齿轻轻啃咬，疼得她低叫一声，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弓起。
“操，你他妈真骚。”他低声骂道，手指探进她的小穴，粗暴地探索，引得她一阵阵呻吟。
程美馨咬着唇，羞耻和快感交织，声音断断续续：“你，你慢点，温柔点，我，我才刚被你破处……啊！”
“慢个屁。”赵毅的动作更加放肆，显然刚才程美馨提起的沈梁激发了赵毅的兽欲。
手指在程美馨体内快速抽动，湿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，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。
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，却被他强硬地分开，膝盖顶在她腿间，迫使她完全敞开。
“赵毅……太深了……”程美馨的声音带着哭腔，双手抓着床单，指节泛白。
赵毅低头吻她，堵住她的呻吟，舌头在她嘴里用力的翻搅，像是要把她吞下去。
他的另一只手滑到她臀后，狠狠一捏，疼得她叫出声来。
“小骚货，叫那么大声，想让整栋楼都听见？”他咬着她的耳垂，低声嘲笑，身体却已经压了下去。
赵毅的鸡巴硬得发烫，顶在她湿漉漉的入口，轻轻一蹭，她就忍不住哼出声。
“求你……求你不要再糟蹋我了，温柔点…………”程美馨的声音带着点崩溃，像是被折磨得受不了。
不过没过多久她的腿缠上他的腰，主动迎合，把刚开苞的小穴凑到了龟头处，湿滑的触感让赵毅血脉贲张。“赵毅，赵毅，快点……快点给我……”
赵毅低吼一声，猛地进入，毫不留情地撞到最深处。
程美馨尖叫一声，仿佛身体再次撕裂般，同时又带着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舒爽感。
身体剧烈地颤抖，像是被他贯穿了灵魂。
床吱吱作响，赵毅每一次冲撞都又狠又深，像是要把她撞碎。
程美馨紧紧抓着他的背，指甲划出一道道红痕，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，却更激发了他的野性。
“操，你他妈夹得我好紧，处女穴确实好用。”他喘着粗气，骂得毫不遮掩，动作却越来越快，像是失控的野兽。
程美馨的呻吟连绵不绝，高亢而破碎，像是被推上了云端。
她的身体在他身下扭动，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，淫乱得让人心跳加速。
“赵毅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啊！”她突然尖叫，身体猛地一紧，接着腰部用力的弓起，眼神漫无焦距的看着天花板，感觉像是被海浪席卷。
赵毅咬紧牙关，又狠狠撞了几下，终于低吼着释放，热流在她体内喷涌，烫得她又是一阵轻颤。
他趴在她身上，喘着粗气，汗水滴在她胸前。
程美馨瘫软在床上，眼神彻底涣散，像是被彻底掏空。她低声呢喃：“赵毅，你……你就是个禽兽……”
赵毅笑了，翻身躺到她身边，伸手把她拉进怀里：“禽兽？那你刚才叫得跟发情母猫似的，算什么？”
程美馨红着脸瞪他一眼，却没力气反驳，只是缩在他怀里，闭上眼睛。
她的心里却翻起了波澜——沈梁的脸在她脑海里闪过，那个温柔的少年，曾经为她写过无数封情书，可她却在这张床上，把自己完完全全给了另一个男人。
她又舒爽又自责，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。
赵毅似乎察觉到她的情绪，轻轻捏了捏她的脸：“又想你那青梅竹马了？要不要我再干你一次，让你彻底忘了那小子？”
她没说话，只是咬着唇，眼神复杂。
赵毅没再追问，只是用力的将她抱紧，享受这份占有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