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销售经理献出妻子
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，我坐在车里，停在酒店对面的街角，手里的烟烧到尽头，烫了手指才回过神。林雪又去了张总的套房，这已经是她第三次主动赴约。我没跟进去，她甚至不让我送她，只冷冷扔下一句：“你别管。”她的眼神像刀，割得我心口生疼。我知道，她不再是为了我，甚至不是为了那该死的订单。她变了，变成了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女人。
我盯着酒店的大门，脑子里全是她上次回来的样子——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，嘴唇微肿，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男性香水味。她没看我一眼，径直走进浴室，水声哗哗响了半小时，像在洗掉什么不可告人的痕迹。我想问，却不敢问，怕听到更让我崩溃的答案。
今晚，我没忍住，悄悄跟了过来。我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，也许是想亲眼看看她到底有多远，也许是想找个理由让自己彻底死心。我把车停在阴影里，点了一支烟，烟雾在车内弥漫，呛得我咳嗽，可心里的火却怎么也压不下去。
手机屏幕亮了一下，是张总发来的消息：“李经理，你老婆今晚更带劲，哈哈。”后面还附了一张照片，林雪跪在床上，穿着黑色蕾丝内衣，眼神迷离，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。我脑子轰的一声，手一抖，手机差点摔了。我想删掉照片，却鬼使神差地放大，盯着她的脸。那张我爱了十年的脸，此刻却像个陌生人，带着种让人心悸的媚态。
我咬着牙，推开车门，走进酒店。大堂的灯亮得刺眼，我低头快步上了电梯，直奔张总的套房。门没锁，虚掩着，里面传出低低的喘息和笑声，像毒药钻进我耳朵。我推开门，空气里弥漫着酒精和汗水的气味，刺得我头皮发麻。
林雪趴在床上，双手被一条丝巾绑在背后，臀部高高翘起，皮肤上满是红色的指痕。张总站在她身后，赤裸着上身，手里拿着一根皮鞭，轻轻拍在她臀部，发出清脆的声响。林雪的身体一颤，嘴里发出一声低吟：“嗯……再……再重一点……”她的声音带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满足，脸颊红得像要滴血，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下，滴在床单上。
我愣在门口 “…门口，脑子里一片空白。愤怒、嫉妒，还有一种扭曲的燥热在我胸口翻滚。我想冲进去，却像被钉在地上，动不了。
张总转头看见我，咧嘴一笑：“哟，李经理，来看戏？”他放下鞭子，走到林雪身边，捏住她的下巴，迫使她抬头，“你老公来了，你说句话？”
林雪的眼神迷离，像是没听见，喘息着说：“别……别停……”她的声音低哑，带着种让人心悸的渴求。我的心像被刀割，疼得几乎喘不过气。她在干什么？那个温柔的林雪，那个连亲嘴都会脸红的女人，怎么变成了这样？
张总哈哈大笑，拍了拍她的臀部：“李太太，你可真会玩。”他看向我，眼神里满是挑衅，“李经理，你老婆这骚劲，值了那单子。”
我攥紧拳头，想一拳砸在他脸上，可身体却像被抽干了力气。林雪突然抬起头，看了我一眼，眼神里没有愤怒，没有羞耻，只有一种让我陌生的冷漠。她低声说：“你来干什么？看我被操得爽不爽？”
她的话像雷，劈得我脑子一片空白。我张了张嘴，想骂，想吼，可喉咙像被堵住，只能干瞪眼。林雪冷笑，扭过头，继续迎合张总的动作。她的呻吟越来越高亢，像野兽一样：“啊……好爽……用力……”
张总的动作更粗暴了，他抓住她的头发，用力进入她，床吱吱作响。林雪的尖叫声刺穿了我的耳膜：“啊！太……太深了！”她的身体剧烈颤抖，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，滑过她的脸颊。她的表情混合着痛苦和快感，嘴唇微张，像是完全沉浸在肉欲的漩涡里。
张总低吼：“操，你真紧！”他突然停下，拿起一瓶润滑油，倒在她身上，油光闪闪地顺着她的皮肤滑下。他从身后进入，动作猛烈得像野兽。林雪的高潮来得迅猛，她猛地仰起头，嘴里发出一声尖叫：“不行了……我……要……”她的身体弓起，颤抖得像要崩溃，脸上是种让人心悸的满足。
我脑子里乱成一团，愤怒被一种扭曲的兴奋取代。我恨自己，恨自己竟然在这时候有了反应。我想逃，可张总的笑声像魔咒：“李经理，你老婆这反应，你试过没？”
我没说话，喉咙干得像要裂开。林雪瘫软在床上，喘息着，眼神空洞得像失去了灵魂。她没看我，只是低声喘息，汗水滴在床单上，留下湿漉漉的痕迹。张总拍了拍她的臀部，笑得得意：“李太太，今晚还有惊喜，等等还有人来。”
我愣住了，心跳得像要炸开。还有人？这是什么意思？我看着林雪，她没反应，只是低头喘息，像默认了一切。我终于忍不住，吼道：“雪，你他妈在干什么？”
她抬起头，冷冷地看我：“李浩然，你让我来的，现在怪我？”她的声音平静得吓人，像在陈述一个事实，“你想要订单，我给了。你还想怎样？”
我哑口无言，心像被掏空了一样。张总哈哈大笑，穿上裤子，朝我走来：“李经理，别生气。你老婆喜欢这样，你没看出来？”他拍了拍我的肩膀，笑得像只老狐狸，“今晚还有好戏，你要不要留下？”
我咬着牙，推开他，冲到林雪身边，想拉她起来：“雪，跟我走！”可她却甩开我的手，笑得讽刺：“走？去哪？回你那虚伪的家？”
她的眼神像刀，割得我心口滴血。我站在那里，像个傻子，看着她重新爬到张总身边，主动亲吻他的胸口，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：“再来……我还想要……”
张总笑得更肆无忌惮，搂住她，朝我挥手：“李经理，走吧，别打扰我们。”我脑子里一片空白，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间，身后是林雪的呻吟和张总的笑声，像毒药，烧得我喘不过气。
我回到车里，点了一支烟，手抖得几乎拿不住。林雪的样子在脑海里挥之不去，她的呻吟，她的眼神，还有她那句“你让我来的”。我恨她，恨她那么主动，恨她彻底沦陷。可我更恨自己，是我把她推向了深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