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：果园尽头的疯狂告别

果园的活儿接近尾声，梨树上的果子已经挂满枝头，沉甸甸的像要压断枝条。六月的尾巴，空气里弥漫着成熟果实的甜香，混杂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。我站在果园尽头的一块空地上，手里握着锄头，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里，刺得生疼。小雪明天就要回城了，我心里像被掏空了一块，空落落的，又烧着一团火。她穿着宽松的灰色T恤和牛仔短裤，蹲在不远处收拾工具，马尾辫随着动作晃动，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，细腻得像刚打磨的瓷器。我尽量把视线集中在锄头上，可心跳却越来越乱，脑子里全是这些天和她疯狂的画面——她的呻吟、她的柔软、她的湿润。

“爸，这工具都收拾好了，明天我得早点走。”小雪直起身，拍拍手上的土，笑着朝我走来，眼睛亮得像夏夜的星星。我点点头，声音有点哑：“嗯，城里忙，别老惦记这果园。”她停下脚步，认真地看着我：“爸，我喜欢来这儿，觉得……跟你一起挺开心的。”这话像把火，烧得我胸口发烫，裤子里的肉棒不自觉地硬了，顶得裤子紧绷。我咽了口唾沫，假装整理锄头：“别说傻话，你有阿海，有孩子，城里才是你的家。”

她没吭声，低头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，脸上闪过一丝失落：“爸，你是不是嫌我烦了？”我愣住，抬头看她，她眼里蒙着一层水雾，嘴唇微微撅着，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。我心头一紧，放下锄头，走过去站在她面前，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：“小雪，爸怎么会嫌你？爸是……怕自己管不住自己。”她的脸刷地红了，眼神躲闪：“爸，你别这么说，我……我害怕。”

空气像凝固了，果园里只有虫鸣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。我盯着她，T恤下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，乳头的轮廓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。我脑子里轰的一声，欲望像洪水冲垮了理智。我上前一步，抓住她的手臂，把她拉进怀里，嘴唇狠狠压上她的嘴。她的唇软得像刚摘的樱桃，带着果园的甜味和她独有的温热。我舌头探进去，勾住她的小舌，贪婪地吮吸，她呜呜地抗议，手推着我的胸膛，可没几秒就软了下来，鼻子里发出低低的呻吟。

“爸……我们不能再错了……”她喘着气，声音细得像在哀求，可双手却不自觉地抓着我的衬衫。我低头咬住她的耳垂，声音沙哑：“小雪，爸爱你，爱得要疯了，明天你就走了，让爸再要你一次。”我一只手滑进她的T恤，探进内衣，握住一只乳房，饱满得像溢出的蜜瓜，乳头硬得像小石子，乳汁渗出，湿了我的掌心。我轻轻一捏，她尖叫一声：“爸……别……好痒……”她的脸红得像火，眼神迷离，睫毛颤抖得像蝴蝶翅膀。

我把她推到旁边的草堆上，掀起她的T恤，内衣往上一拉，两只白皙的乳房弹了出来，乳晕粉嫩得像花瓣，乳头微微上翘，乳汁滴滴答答地流，淌在她的小腹上，亮晶晶的像露珠。我低头含住一只乳头，舌头舔着那甜腻的液体，吸得啧啧作响。她抓着我的头发，呻吟断续：“爸……别吸了……我羞死了……”我抬起头，喘着粗气：“小雪，你的奶子真甜，爸想吃一辈子。”

我解开她的短裤，褪到脚踝，露出白色的小内裤，中间湿得像被水浸过，隐约透出阴唇的轮廓。我手指探进去，揉着她湿滑的阴唇，滑腻得像刚化开的蜜糖，淫水顺着我的手指淌下，滴在草堆上。她咬着唇，眼神迷离，嘴里喃喃：“爸……别摸那儿……我受不了……”我扯下她的内裤，露出那无毛的阴户，粉嫩得像刚绽的花瓣，阴蒂肿胀得像小珍珠，淫水亮晶晶地淌，顺着大腿流到草地上。我分开她的腿，肉棒硬得像铁棍，龟头蹭着她的入口，湿滑得让我头皮发麻。

“爸……轻点……我那儿还疼……”她声音颤抖，双手抓着我的肩膀，指甲掐进肉里。我低吼一声，腰一挺，肉棒缓缓插进去，被她紧致的阴道裹得死死的，热得像要融化我。“啊……”她尖叫一声，头靠着草堆，脸颊绯红，睫毛颤抖，嘴里喘着：“爸……好胀……慢点……”我咬牙抽动，每一下都深得顶到她子宫口，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。她的乳房随着我的撞击晃动，乳汁溅在草堆上，空气里混着甜腥的味道和草地的清香。

“小雪，你好紧，爸爽得要死了……”我喘着气，双手握着她的腰，猛烈抽插。她咬着唇，呻吟越来越急促：“爸……我……好热……快点……”她突然抱紧我，腿缠上我的腰，阴道一阵收缩，淫水喷涌，浇在我的龟头上，烫得我差点射了。她尖叫着高潮，脸红得像火，眼神迷乱，嘴里喃喃：“爸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

我还没满足，把她翻过身，让她跪在草堆上，臀部高高翘起，圆润得像满月，淫水顺着大腿流下，亮晶晶的像珍珠。我从后面进入，肉棒狠狠顶进她湿滑的阴道，她尖叫：“爸……太深了……啊……”我抓住她的臀肉，猛烈撞击，每一下都发出啪啪的响声，淫水溅在我的大腿上，湿得黏腻。她转过头，眼神哀求又迷醉：“爸……你好猛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”我低吼：“小雪，爸爱你，爱得要疯了……”

我换了个姿势，让她坐在草堆上，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，肉棒从上往下狠狠插入，每次都顶到最深。她尖叫着，双手抓着草堆，指甲抠进泥土：“爸……你插死我了……好舒服……”她的脸扭曲着快感，眼睛半闭，嘴唇微微张开，吐出断续的呻吟。我低头吻她的唇，舌头缠着她的舌，吸得她喘不过气。我低吼：“小雪，爸要射了，你想要吗？”

她喘着气，声音细得像蚊子：“爸……射吧……我想要……”我再也忍不住，肉棒在她体内猛烈抽插几下，精液喷射在她深处，她全身抽搐，又一次高潮，淫水和我的精液混在一起，淌在草堆上。她瘫软在草堆上，喘着气：“爸……我们……这太疯了……”我抱着她，汗水混着她的乳汁，草地的清香和肉体的味道交织。夕阳洒在果园尽头，像在为我们的疯狂画上句号。

我扶她起来，她低头整理衣服，脸红得像火，低声说：“爸，明天我走了，我们……不能再这样了。”我点点头，心像被刀割：“小雪，爸错了，可爸放不下你。”她没说话，默默捡起工具，背影孤单得让我心疼。果园的梨树在风中摇曳，像在嘲笑我的痴心妄想。我站在原地，望着她的背影，知道这段禁忌的疯狂，已经成了我心底最深的秘密。

她收拾好工具，转身朝我笑了一下，眼睛里带着复杂的光：“爸，你保重，我……会想你的。”我喉咙一哽，想说点啥，却只憋出一句：“你也保重，回去好好过日子。”她点点头，转身走向瓦房，脚步轻得像踩在我的心上。我站在果园尽头，风吹过，带着梨花的香气，可我心里却像坠进了冰窟。这份禁忌的爱，烧得我遍体鳞伤，却又甜得让我舍不得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