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:果园余韵的最后沉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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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雪走了,果园恢复了往日的寂静,只有风吹过梨树的声音和偶尔的鸟鸣,像在诉说昨夜的秘密。我站在瓦房前的空地上,手里握着一把旧镰刀,盯着远处她离开时走过的土路,心像被掏空了般空荡荡的。六月的尾巴,空气里还残留着果实的甜香,夹杂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,可这些熟悉的味道如今却像刀子,割得我心口生疼。48岁的我,习惯了孤独,可她带来的温暖却像毒药,让我上了瘾。

我走进瓦房,点燃煤油灯,昏黄的光晕洒在桌上,她留下的围巾还搭在椅背上,上面带着她淡淡的体香,像花瓣在风中摇曳。我拿起围巾,贴在脸上,闭眼深吸一口气,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——她的笑、她的柔软、她的呻吟。我咬牙告诉自己,她是儿媳,这份感情是错的,可下身却不争气地硬了,裤子紧得发疼,像在嘲笑我的自制力。

电话铃突然响起,打破了屋里的死寂。是阿海打来的,声音疲惫:“爸,小雪最近心情不好,回来时跟你说了啥没?”我心头一紧,喉咙像堵了块石头,敷衍道:“没啥,就聊了聊果园的活儿。”他叹了口气:“她这几天老发呆,爸,你多劝劝她。”我嗯了一声,挂了电话,心却像坠进冰窟。她的失落,是不是因为我?那份禁忌的疯狂,是不是也烧伤了她的心?

我走出瓦房,站在果园的高坡上,望着远方的城市,天边最后一抹晚霞像血般红。她的背影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,那晚在草堆上的画面像烙铁般烫在心头。我低声自语:“大山,你得清醒,她是阿海的媳妇。”可话刚出口,心底的火又烧了起来,烧得我喘不过气。我转身走进果园深处,来到她常坐的那棵老梨树下,抚摸着她修剪过的枝条,粗糙的树皮像在提醒我现实的残酷。

夜幕降临,月光洒在果园,像一层薄纱盖住我的躁动。我坐在树下,喝着她带来的啤酒,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,却压不住心底的渴望。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脚步声,轻得像猫爪踩地。我抬头一看,竟是小雪,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,裙摆在月光下轻轻晃动,像个误入凡间的仙子。

“爸,我……我没走成,车晚点了。”她低声说,站在几步外,眼神复杂,带着一丝慌乱和期待。我愣住,心跳得像擂鼓,起身走过去,声音沙哑:“小雪,你咋回来了?不是说明天走吗?”她咬着唇,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: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,就是想再看看你。”这话像火星,点燃了我心底的火。

我上前一步,抓住她的手臂,把她拉进怀里,嘴唇狠狠压上她的嘴。她的唇软得像棉花糖,带着月光的凉意和她独有的甜。我舌头探进去,勾住她的小舌,贪婪地吮吸,她呜呜地抗议,手推着我的胸膛,可没几秒就软了下来,鼻子里发出低低的呻吟。“爸……我们不能再这样了……”她喘着气,声音细得像在哀求,可双手却不自觉地抓着我的衬衫。

我低头咬住她的耳垂,声音沙哑:“小雪,爸爱你,爱得要疯了,今晚是你最后的机会,让爸再要你一次。”我一只手滑进她的连衣裙,探进内衣,握住一只乳房,饱满得像溢出的蜜瓜,乳头硬得像小樱桃,乳汁渗出,湿了我的掌心。我轻轻一捏,她尖叫一声:“爸……别……好羞……”她的脸红得像火,眼神迷离,睫毛颤抖得像蝴蝶翅膀。

我把她推到梨树下,掀起她的裙子,内衣往上一拉,两只白皙的乳房弹了出来,乳晕粉嫩得像花瓣,乳头微微上翘,乳汁滴滴答答地流,淌在她的小腹上,亮晶晶的像露珠。我低头含住一只乳头,舌头舔着那甜腻的液体,吸得啧啧作响。她抓着我的头发,呻吟断续:“爸……别吸了……我受不了……”我抬起头,喘着粗气:“小雪,你的奶子真甜,爸想吃一辈子。”

我解开她的裙子,褪到脚踝,露出白色的小内裤,中间湿得像被水浸过,隐约透出阴唇的轮廓。我手指探进去,揉着她湿滑的阴唇,滑腻得像刚化开的蜜糖,淫水顺着我的手指淌下,滴在草地上。她咬着唇,眼神迷离,嘴里喃喃:“爸……别摸那儿……我好痒……”我扯下她的内裤,露出那无毛的阴户,粉嫩得像刚绽的花瓣,阴蒂肿胀得像小珍珠,淫水亮晶晶地淌,顺着大腿流到草地上。

我分开她的腿,肉棒硬得像铁棍,龟头蹭着她的入口,湿滑得让我头皮发麻。“爸……轻点……我那儿还疼……”她声音颤抖,双手抓着我的肩膀,指甲掐进肉里。我低吼一声,腰一挺,肉棒缓缓插进去,被她紧致的阴道裹得死死的,热得像要融化我。“啊……”她尖叫一声,头靠着树干,脸颊绯红,睫毛颤抖,嘴里喘着:“爸……好胀……慢点……”我咬牙抽动,每一下都深得顶到她子宫口,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。她的乳房随着我的撞击晃动,乳汁溅在树干上,空气里混着甜腥的味道和草地的清香。

“小雪,你好紧,爸爽得要死了……”我喘着气,双手握着她的腰,猛烈抽插。她咬着唇,呻吟越来越急促:“爸……我……好热……快点……”她突然抱紧我,腿缠上我的腰,阴道一阵收缩,淫水喷涌,浇在我的龟头上,烫得我差点射了。她尖叫着高潮,脸红得像火,眼神迷乱,嘴里喃喃:“爸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

我还没满足,把她转过身,让她双手扶着梨树,臀部高高翘起,圆润得像满月,淫水顺着大腿流下,亮晶晶的像珍珠。我从后面进入,肉棒狠狠顶进她湿滑的阴道,她尖叫:“爸……太深了……啊……”我抓住她的臀肉,猛烈撞击,每一下都发出啪啪的响声,淫水溅在我的大腿上,湿得黏腻。她转过头,眼神哀求又迷醉:“爸……你好猛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”我低吼:“小雪,爸爱你,爱得要疯了……”

我换了个姿势,让她躺在草地上,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,肉棒从上往下狠狠插入,每次都顶到最深。她尖叫着,双手抓着草地,指甲抠进泥土:“爸……你插死我了……好舒服……”她的脸扭曲着快感,眼睛半闭,嘴唇微微张开,吐出断续的呻吟。我低头吻她的唇,舌头缠着她的舌,吸得她喘不过气。我低吼:“小雪,爸要射了,你想要吗?”

她喘着气,声音细得像蚊子:“爸……射吧……我想要……”我再也忍不住,肉棒在她体内猛烈抽插几下,精液喷射在她深处,她全身抽搐,又一次高潮,淫水和我的精液混在一起,淌在草地上。她瘫软在地,喘着气:“爸……我们……这太疯了……”我抱着她,汗水混着她的乳汁,草地的清香和肉体的味道交织。月光洒在我们身上,像在为这场禁忌的告别画上句点。

我扶她起来,她低头整理衣服,脸红得像火,低声说:“爸,这是最后一次,我得回去了,为了阿海,为了孩子。”我点点头,心像被刀割:“小雪,爸错了,可爸放不下你。”她没说话,默默捡起围巾,裹在身上,背影孤单得让我心疼。她转身朝村口走去,月光下她的身影渐渐模糊,我站在梨树下,低声说:“小雪,愿你幸福。”果园安静得像沉睡,可我心里的火,却烧得我遍体鳞伤,再也回不去从前。


结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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