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：暴雨中的禁忌缠绵

暴雨来得毫无征兆，乌云像厚重的幕布压在果园上空，雨点砸在瓦房顶上，噼啪作响，像无数小鼓在敲。我和小雪被困在果园深处的小瓦房里，屋外风雨肆虐，屋内却只有一张旧木桌、两把椅子和昏黄的煤油灯，空气潮湿而压抑，夹杂着泥土和她身上淡淡的清香。我点燃煤油灯，火光跳跃在她脸上，勾勒出她柔和的轮廓，湿透的衬衫贴着皮肤，隐约透出内衣的线条，胸前的曲线饱满得让我喉咙发紧。

“爸，你衣服湿了，换件干的吧。”小雪低声说，递给我一条毛巾，眼神躲闪，脸颊泛着微红。我接过毛巾，擦了把脸，脱下湿漉漉的外套，露出结实的胸膛，肌肉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。她瞥了我一眼，赶紧低下头，脸红得更明显。我咽了口唾沫，递回毛巾：“你也擦擦，别着凉。”她接过毛巾，擦着头发，水珠顺着她的脖颈滑下，淌进锁骨，像珍珠滚落，亮得晃眼。

我们围着桌子坐下，雨声盖住了沉默的尴尬。我试图找话聊，声音却有点哑：“小雪，这雨来得怪，怕是要下到半夜。”她点点头，抱着手臂，湿衣服让她微微发抖：“嗯，城里很少见这么大的雨，怪吓人的。”她的声音软得像春风，带着一丝不安，我心里一紧，想把她搂进怀里暖着，可理智告诉我不能再错下去。

“爸，你年轻时也常干农活吧？累不累？”她突然问，眼神在灯光下亮晶晶的，像在转移注意力。我苦笑：“累，可那时候有你婆婆在，干活也有劲。”提到妻子，我心头一酸，想到这些年的孤单，再看看眼前的小雪，心底的火又开始烧。我起身添柴，火光映着她的脸，她低声说：“爸，你一个人这些年，挺不容易的。”

这话像把刀，扎得我心口发疼。我转过身，盯着她湿透的衬衫，乳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，乳头硬得顶着布料，勾勒出诱人的形状。我喉咙发干，脑子里全是前几次的疯狂——她的呻吟、她的柔软、她的湿润。我咬牙压下欲望，可身体不听使唤，裤子里的肉棒硬得发疼。我走过去，站在她面前，低声说：“小雪，你别总这么关心爸，爸怕……怕又犯错。”

她抬头，眼睛瞪得圆圆的，带着慌乱和一丝说不清的迷雾：“爸，你别这么说，我……我只是想帮你。”她的声音颤抖，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。我再也忍不住，双手抓住她的腰，把她拉到怀里，嘴唇狠狠压上她的嘴。她的唇软得像果冻，带着雨水的凉意和她独有的甜。我舌头探进去，勾住她的小舌，贪婪地吮吸，她呜呜地抗议，手推着我的胸膛，可没几秒就软了下来，鼻子里发出低低的呻吟。

“爸……我们不能再这样了……”她喘着气，声音细得像在哀求，可双手却不自觉地抓着我的衬衫。我低头咬住她的耳垂，声音沙哑：“小雪，爸憋得要疯了，你就让爸再爱你一次。”我一只手滑进她的衬衫，探进内衣，握住一只乳房，饱满得像溢出的蜜瓜，乳头硬得像小樱桃，乳汁渗出，湿了我的掌心。我轻轻一捏，她尖叫一声：“爸……别……好羞……”她的脸红得像火，眼神迷离，睫毛颤抖。

我把她推到木桌上，掀起她的衬衫，内衣往上一拉，两只白皙的乳房弹了出来，乳晕粉嫩得像花瓣，乳头微微上翘，乳汁滴滴答答地流，淌在桌上，泛着灯光的微光。我低头含住一只乳头，舌头舔着那甜腻的液体，吸得啧啧作响。她抓着我的头发，呻吟断续：“爸……别吸了……我受不了……”我抬起头，喘着粗气：“小雪，你的奶子真甜，爸想吃一辈子。”

我解开她的裤子，褪到脚踝，露出粉色的内裤，中间湿得像被雨浸过。我手指探进去，揉着她湿滑的阴唇，滑腻得像刚化开的蜜糖。她咬着唇，眼神迷离，嘴里喃喃：“爸……别摸那儿……我好痒……”我扯下她的内裤，露出那无毛的阴户，粉嫩得像刚绽的花瓣，淫水亮晶晶地淌，顺着大腿流到桌上。我分开她的腿，肉棒硬得像铁棍，龟头蹭着她的入口，湿滑得让我头皮发麻。

“爸……轻点……我那儿还疼……”她声音颤抖，双手抓着我的肩膀，指甲掐进肉里。我低吼一声，腰一挺，肉棒缓缓插进去，被她紧致的阴道裹得死死的，热得像要融化我。“啊……”她尖叫一声，头靠着桌子，脸颊绯红，睫毛颤抖，嘴里喘着：“爸……好胀……慢点……”我咬牙抽动，每一下都深得顶到她子宫口，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。她的乳房随着我的撞击晃动，乳汁溅在桌上，空气里混着甜腥的味道和雨水的潮湿。

“小雪，你好紧，爸爽得要死了……”我喘着气，双手握着她的腰，猛烈抽插。她咬着唇，呻吟越来越急促：“爸……我……好热……快点……”她突然抱紧我，腿缠上我的腰，阴道一阵收缩，淫水喷涌，浇在我的龟头上，烫得我差点射了。她尖叫着高潮，脸红得像火，眼神迷乱，嘴里喃喃：“爸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

我还没满足，把她翻过身，让她趴在桌上，臀部高高翘起，圆润得像满月，淫水顺着大腿流下，亮晶晶的像珍珠。我从后面进入，肉棒狠狠顶进她湿滑的阴道，她尖叫：“爸……太深了……啊……”我抓住她的臀肉，猛烈撞击，每一下都发出啪啪的响声，淫水溅在我的大腿上，湿得黏腻。她转过头，眼神哀求又迷醉：“爸……你好猛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”我低吼：“小雪，爸爱你，爱得要疯了……”

我换了个姿势，让她坐在桌上，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，肉棒从上往下狠狠插入，每次都顶到最深。她尖叫着，双手抓着桌沿，指甲抠进木头：“爸……你插死我了……好舒服……”她的脸扭曲着快感，眼睛半闭，嘴唇微微张开，吐出断续的呻吟。我低头吻她的唇，舌头缠着她的舌，吸得她喘不过气。我低吼：“小雪，爸要射了，你想要吗？”

她喘着气，声音细得像蚊子：“爸……射吧……我想要……”我再也忍不住，肉棒在她体内猛烈抽插几下，精液喷射在她深处，她全身抽搐，又一次高潮，淫水和我的精液混在一起，淌在桌上。她瘫软在桌上，喘着气：“爸……我们……这太疯了……”我抱着她，汗水混着她的乳汁，雨声和肉体的味道交织。灯光昏黄，像在掩盖我们的罪孽。

雨渐渐小了，她低头整理衣服，脸红得像火，低声说：“爸，我们得停下，不然……我怕毁了阿海。”我点点头，心像被刀割：“小雪，爸错了，可爸放不下你。”她没说话，默默擦干身体，拿起毛巾擦桌子，背影孤单得让我心疼。屋外的果园在雨后安静得像沉睡，可我心里知道，这份禁忌的火，已经烧得无法熄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