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：日记的告白

林秀芳擦完身子后，躺在床上好久才缓过神来。腿间湿得黏糊糊的，她脑子里全是张浩擦她胸口和腿根时的触感，还有他裤子顶起的高高凸起。她喘着气，伸手拉开床头柜，拿出那个红色小日记本，翻到最新一页，借着床头灯的光开始写。她的字迹有些颤抖，写下的却是这段时间压抑在心里的秘密。

“3月1日，小张今晚帮我擦身子，关了灯，可我还是羞得不行。他手擦我胸口时，我腿都软了，下面湿得一塌糊涂，他肯定闻到了那味道。他擦我腿时，我流了好多水，滴在他手上，他裤子硬得顶起来，我全看见了。这几天他照顾我，扶我上厕所，擦我那儿，我每次都湿得不行。他23岁，长得俊，身材结实，像个小伙子该有的样子。我50岁了，可我控制不住想他，想他抱我，干我。我是不是下流？可我真的好喜欢他，他对我那么好，我心里暖得像着了火。我爱他，真的爱了。”

她写到最后，手抖得拿不住笔，眼眶有点湿。她合上本子，藏回抽屉，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，心跳乱得睡不着。她脑子里全是张浩那宽肩窄腰的身影，还有他擦她身子时那沙哑的声音。她腿间又湿了，可手脚打着石膏动不了，只能咬着唇忍着，暗想：他对我这么好，我要是再装傻，是不是太傻了？我得让他知道我的心意，可怎么开口啊……

几天过去了，林秀芳的伤势稍微好转，手臂能勉强动一点，但还是离不开张浩的照顾。他每天给她做饭、喂药、扶她上厕所，细心得让她心里暖得发烫。可每次他靠近，她都忍不住脸红心跳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。那晚擦身子的画面在她脑子里翻来覆去，她终于下定决心，要让他知道自己的想法。

这天晚上十点，张浩帮她收拾完碗筷，坐在客厅看电视。林秀芳躺在床上，犹豫了好久，终于鼓起勇气喊了声：“小张，你进来一下……”张浩赶紧跑进房间，见她靠在床头，手里攥着那个红色小日记本，脸红得厉害。他心跳一紧，走过去问：“阿姨，怎么了？要水吗？”林秀芳摇了摇头，低声说：“不是……你坐这儿。”她拍了拍床边，声音细得像是怕人听见。

张浩坐下，见她低着头，手指攥着本子抖个不停。他脑子里闪过她湿透的睡裤和擦身子时的喘息，心跳也快了几分。林秀芳咬着唇，犹豫了半天，才小声说：“小张，这本子……是我这些天写的日记，里面有我对你的事儿，你……你拿去看吧。”她把日记本递过去，手抖得像是烫手山芋扔不出去。张浩一愣，接过本子时手指碰到她手，她哆嗦了一下，低声补了句：“看完，你要是同意，就在后面写写你的想法……我等着你。”

张浩脑子“嗡”的一声，手攥着日记本，心跳快得像擂鼓。他咽了口唾沫，低声说：“阿姨，我……我知道了，我拿回去看。”他站起来，腿有点软，脑子里全是她日记里可能写的内容——她湿成那样，是不是也想要我？他回了自己房间，关上门，坐在床边翻开日记。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，他借着光一行行看下去，看到她写“擦身子湿透了”“想他抱我干我”“我爱他”时，血直往头上涌，裤子里的家伙硬得发疼，顶着裤子鼓起老高。

他喘着粗气，脑子里全是她光着身子被他擦的画面，还有她腿间那甜腻的味道。他看完最后一页，手抖得拿不住本子，暗想：她爱我？她想要我干她？她湿成那样，真的是因为我……他咬着牙，裤子里的硬度更厉害了。他拿起笔，翻到空白页，颤巍巍地写下：“阿姨，我看了你的日记，我没想到你对我这么想。我也喜欢你，从第一天搬进来就喜欢你了。你练瑜伽的身材，你湿透的睡裤，我都忍不住想你。我想抱你，疼你，像你写的那样干你。你伤好了，我能不能跟你在一起？我等你答复。”

他写完，手心全是汗，心跳快得像是跑了十公里。他合上本子，深吸一口气，起身走回她房间。她还靠在床头，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，见他进来，眼里满是紧张和期待。张浩把日记本递回去，低声说：“阿姨，我写好了，你……你看看。”他声音沙哑得像是憋了火，盯着她看，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。

林秀芳接过本子，手抖得更厉害。她翻到最后一页，看到他写的“喜欢你”“想干你”“跟你在一起”时，心跳猛地停了一下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，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。她抬头看他，见他眼里闪着光，裤子顶得老高，她脸烫得没法看人，低声说：“小张，我……我知道了，你先回去吧，我想想。”张浩嗯了一声，转身走了，可眼神里满是期待。

林秀芳躺在床上，脑子里全是他的话，心乱得睡不着。她咬着唇，暗想：他也喜欢我，想跟我在一起……我50岁了，他才23岁，可我真的好爱他。她腿间湿得一塌糊涂，手指攥着日记本，指节泛白，脑子里全是他的身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