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：厕所的亲密

林秀芳出院回到家，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下午，手臂和腿上的石膏让她动弹不得，连翻个身都费劲。张浩忙前忙后给她倒水拿药，细心得像个小保姆。到了傍晚，她喝了不少水，膀胱胀得难受，实在憋不住了。她咬着唇，犹豫了好一会儿，才轻声喊了声：“小张，你过来一下……”声音细得像是怕人听见。张浩正在厨房洗碗，听到她叫，赶紧擦着手跑过来，见她低着头，脸红得厉害，忙问：“阿姨，怎么了？哪儿不舒服？”

林秀芳低声支吾了半天，才抬起眼，小声说：“我……我想上厕所。”她声音抖得厉害，脸烫得跟火烧似的。她在医院时有女护工帮忙擦洗换衣，可回到家只有张浩一个大男人，她闺蜜李翠兰前两天跟她那40岁大叔出去旅游了，说是要去海边玩半个月，压根指望不上。她没办法，只能硬着头皮开口。张浩一听，先是愣了一下，随即脑子“嗡”的一声，脸也红了。他咽了口唾沫，心跳猛地加速，脑子里闪过她湿透的睡裤和那条沾满精液的内裤，裤子里的家伙瞬间有了反应。

他干笑两声，掩饰地说：“哦，哦，好，我扶您去。”可心里却翻起了浪：扶她上厕所？那不就得……擦她那儿？他想象着她腿分开坐在马桶上，他蹲在她面前，手拿着纸巾擦她骚逼的画面，血一下子上头，裤子顶得老高。他咬着牙，暗骂自己：张浩，你他妈真是下流，她受伤了你还想这些！可骂归骂，那股紧张和渴望却压不下去，他甚至有点期待接下来的接触。

林秀芳见他愣在那儿，以为他不愿意，脸更红了，忙说：“要不……算了吧，我再忍忍。”可张浩哪肯让她忍着，赶紧摇头：“别忍，阿姨，我帮您，您别不好意思。”他走过去，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胳膊，把她从沙发上搀起来。她腿上的石膏让她站不稳，整个人靠在他身上，胸口软乎乎地贴着他手臂。张浩感觉一股热流从手臂传到全身，低头一看，她薄薄的睡裙下隐约可见胸部的轮廓，他喉咙发干，手抖得更厉害。

他半扶半抱着她走进卫生间，把她慢慢放到马桶上。她坐下去时，睡裙撩起来一截，露出白嫩的大腿和石膏边缘的皮肤。张浩蹲在她面前，尽量低着头不敢乱看，可她腿间的气息还是钻进他鼻子里，带着点女人特有的甜腻味。他喘着粗气，心跳快得像擂鼓，脑子里全是她湿透的睡裤和日记里可能写的那些下流话。他低声说：“阿姨，您……您自己能脱吗？”林秀芳脸红得能滴血，手臂打着石膏动不了，只能小声说：“不能……你帮我脱一下吧。”

张浩咽了口唾沫，手颤巍巍地伸过去，掀起她睡裙，轻轻拉下她内裤。那条白色棉质内裤滑到她膝盖时，他眼尖地看到中间湿了一小块，黏糊糊的痕迹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淫水味。他脑子一热，裤子里的家伙硬得发疼，顶着裤子鼓起老高。他假装没看见，小心翼翼地把内裤褪到她脚踝，低声说：“好了，阿姨，您……您尿吧。”林秀芳咬着唇，低头不敢看他，憋了好一会儿，才传来一阵细微的水声。她尿完后，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，支吾着说：“擦……擦一下吧。”

张浩心跳差点停了，他从旁边抽了几张纸巾，手抖得像筛糠，蹲在她腿间，低声说：“阿姨，我……我擦了啊。”他抬头看她一眼，见她闭着眼，脸红得要命，长长的睫毛颤个不停。他深吸一口气，手慢慢伸过去，纸巾先碰到了她屁股，柔软的触感让他手指一抖。他轻轻擦了两下，指尖隔着纸巾都能感觉到她皮肤的温热和弹性。他脑子里一片空白，只剩一个念头：她屁股真软……

接着，他手往下滑了点，纸巾触到她骚逼时，林秀芳浑身一颤，低哼了一声。她腿间湿漉漉的，淫水混着尿液沾在纸巾上，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甜腻味夹着点麝香气息。张浩闻着那味道，血直往头上涌，手指不自觉地多擦了两下，纸巾蹭过她敏感的缝隙时，她骚逼猛地一缩，又挤出一滴水，滴在他手指上。他感觉那滴水烫得吓人，脑子里轰的一声，幻想她没受伤时，他直接把她抱起来，压在墙上狠狠干她。

林秀芳被他擦得腿软，骚逼里热得发烫，淫水止不住地流。她咬着唇，压抑着呻吟，可那细微的喘息还是漏了出来。她脑子里全是他的手劲儿和那硬邦邦的裤子，心跳快得要蹦出来。她暗想：他擦我这儿，肯定全看见了……我湿成这样，他会不会觉得我下流？可那股快感和羞涩交织在一起，她竟然有点希望他再多擦几下。

张浩擦完，纸巾湿透了，他扔进垃圾桶，手指还黏着她的水渍。他站起来，裤子顶得老高，轮廓清晰得吓人。他低声说：“好了，阿姨，我扶您回去。”可声音沙哑得像是憋了火。林秀芳睁开眼，看到他那鼓囊囊的裤子，脸更红了，低声嗯了一声。他扶她起来时，她胸口又贴着他手臂，软乎乎的触感让他差点没忍住。她回到沙发上坐下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，脑子里乱糟糟的：他硬成那样，是不是也想要我？我这把年纪了，怎么还……

张浩跑回厨房，靠着墙喘了好几口气，手指摩挲着那点水渍，脑子里全是她骚逼的触感和那甜腻的味道。他暗暗下决心：她湿成这样，肯定对我有意思，等她伤好了，我得挑明了，不然真憋死我了。